从而控制住他,包括下面的军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一鸣捋了捋胡子,说起这里,他反而更加的放松了:“你可知道为什么金霖在边疆多年没有回来?”
傅莲生对于金家不怎么了解,也没有打过交道,“孙儿不知道。”
秦一鸣神纠纠的,“金霖那是一员大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是一个莽的。
可是他身旁的小儿子,那是一个混不吝,他害怕他儿子,所以他儿子很小就跟着在边关。
就算是有人鼓动人心,也动不了军营里的人,皇帝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将军顶天。”
傅莲生还是第一次有人提起这对父子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奇怪的很。
“接下来,我们需要演一出戏,一出皇帝看了都会相信的戏,这样才可以把我们全部都摘出来。”
秦一鸣和秦威对视一眼,感觉逸王已经离老狐狸的路,不远了。
好说歹说,傅莲生在将军府吃了一个肚子溜圆才回来,真是再多吃一口就要吐出来。
他迎着大雪在雪地里练武功,真是让齐伟他们搞不懂。
“盛一,你说主子大冷天的在这里练什么,这生病了也咋办。”
盛一瞥了他的小身板,没好气的说,“你以为主子跟你似的,受一点凉,那叫一个痛哭流涕,鼻涕都止不住。”
齐伟懒得跟这人聊天,真是把天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