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酒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人如此光棍。
不过,这种人活得久,因为拿得起放得下啊。
算了,自己和他也没什么仇恨,问出幕后之人是谁,便把他放了吧。
来到邹伟身前,岑子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说一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大哥…”
“谁是你大哥,别瞎叫。”
“是…那叫什么啊?”
“别说没用的,直接回答我,谁让你做这事的?”岑子酒催促道。
“呃…一个年轻男人,长的嘛,普普通通,扔在大街上,也不一定认出来。”
“就这些?”
“就这些。”
拿出朗博宁m1903,顶在邹伟的脑门上,岑子酒淡淡说道:“你再仔细地想一想,有没有遗漏的。”
“大爷,我想,我一定认真想。”邹伟的恐惧席卷全身。
他怎么也想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一个人,出手果断还不算,居然还带一把手枪。
他的心中,把雇主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可是,任凭他如何想,也记不得雇主有何不同。
最后,他讲述了雇主的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戴什么帽子等等。
见邹伟又哆嗦又流汗,岑子酒知道他没说谎,这人真说不出雇主的样子。
其实这很正常,如果一个人没有极特殊的容貌,也就是说你美极了,或丑极了,其他人很难记住你的。
收起手枪,岑子酒转身就走。
雇主是一个年轻男人,这也算是一条消息。
岑子江吗?
沉思片刻,岑子酒摇了摇头,他觉得不像,但也不排除,主要是没证据。
至于让邹伟认人?他没那打算,人家敢露脸,就不怕这一点。
走了一段路,岑子酒也没猜到对方是谁,他摇了摇头,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