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腰间细绳落下,纸鸢身上的粗麻衣裳缓缓散。林江年站在身后,从他的视线中,能顺着少女那细长的脖颈往下,透过解开的衣裳瞥见几抹雪白肌肤。
纸鸢的手放在腰间衣裳边,停顿了下,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松开手,衣裳顺着少女雪白柔滑的肩头滑落,少女细嫩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
房间内似有一股从门外钻进来的冷气,吹拂在少女那细嫩的肌肤上,少女肌肤雪白娇嫩,如初冬的雪般纯净无暇。不知是冷还是害羞,当外衣全部褪下后,明显能感觉到纸鸢娇躯颤抖了下。
此刻,纸鸢跪坐在床上,背对着林江年,雪白修长的柔荑下意识紧张挡在胸口,上身只剩下一件浅色少女肚兜,细浅的绳子缠绕身后,小巧而精致。
瞧见这一幕,饶是跟小竹交流深入,学习进步巨快的林江年,此刻隐约蠢蠢欲动,又想学习了……
林江年很快移开视线:“你,要不趴下吧?”
纸鸢微颤了颤,没说话。但却很顺从的起身,缓缓趴在床上。
或许是有了几分安全感,纸鸢轻松了口气,脑袋埋进被褥里,一动不动。
林江年靠近床边,看着纸鸢光滑如玉的后背,那之前被包扎过的伤口,检查了一番,伤口并没有加重,他轻松了口气。
“那,我现在帮你先换药了?”林江年看了一眼她。
脑袋埋在床榻上的纸鸢一动不动,装死。
没有反应,那就是默认了。
林江年轻轻伸手,将少女身后那妨碍的肚兜细绳解开,随着细绳落下,纸鸢后背已再没有任何衣物遮掩,雪白娇躯一览无遗。
林江年心无旁骛,动作轻柔的将先前伤口上的包扎拆开。伤口好转了不少,但依旧残留着不少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原本光滑如玉的后背,如今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林江年心头一沉。
若非纸鸢舍身相救,恐怕遭重的就是他。这些伤,都是纸鸢替他受的。
林江年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又很快收敛,声音很轻,带了几分疼惜:“疼吗?”
没有回应。
纸鸢真的装死了。
“我现在帮你上药,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林江年帮纸鸢处理了后背残留的血迹,小心翼翼端来药盆,接着轻轻帮她上药。
当清凉的药膏落在纸鸢后背伤口上时,那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微微一颤,徒然紧绷。
林江年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疼吗?”
枕头下,传来纸鸢有些沙哑的声音:“没,没事……”
听到这,林江年犹豫了下,又继续帮她上药,不过手上动作更轻,更小心。
等到将所有伤口全部涂抹上药膏后,林江年又用绷带小心翼翼将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从始至终,动作都很小心。
等到做完这一切,林江年松了口气。
“好了!”
床榻上,纸鸢依旧一动不动。趴在床上,头发凌乱,脑袋埋在秀发之下,雪白的柔荑轻抓着床铺,上半身不着寸缕,下半身更是若隐若现……
这副模样,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像是事后?
“我先出去了?”
林江年多瞧了几眼后,才收回视线,轻轻将一旁的衣裳遮盖在她身上,遮掩住了少女暴露在视线中的春光,而后整理收拾房间内的东西走了出去。
“砰!”
房门轻轻关上。
直到林江年离开许久,房间内,纸鸢才缓缓坐起身子。
凌乱的秀发之下,是一张绯红的脸庞,白里透红,羞红如雪。
少女,美的不可方物!
那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难掩羞涩情绪。
她低眸看着自己,衣衫不整,上半身一丝不挂。
似乎没被看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被看光了?
身后被包扎的伤口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林江年之前的细心认真。伤口处隐约还有些许疼痛感,可很快又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像是,喜悦?
纸鸢恍惚,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她从小在江南姜家长大,与临王妃的妹妹相依为命,几乎没有与任何异性有接触。
从小到大,她唯一接触过的异性,只有临王世子。
不过,她踏入临王府的这几年里,与临王世子的接触也并不多。绝大部分情况下是主仆明争暗斗,争锋相对。
要说真正与世子殿下接触的多,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好像,是从殿下那次寺庙遇袭后开始的?
纸鸢目光呆呆的望着门外,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