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笑了笑。
季恒以为他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冷声说道:“你要知道,私下用刑逼供,在法律上是不能当成证据的。”
沈方梨一听,顿时有些紧张的看向宴先觉。
“宴先觉,侍应生不说就不说吧,可不要给你留下不好的记录。”
宴先觉无奈的伸出手,在沈方梨的额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
【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会儿季恒在故意把事情往严重了说,都听不出来了。】
沈方梨委屈巴巴的捂住自己的脑门。
谁知道你们人精都是什么脑子。
怎么听的都是相同的话,她就没听出来季恒是故意的。
不过她看了看在旁边旁听的宴辞。
他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
显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不过,她才发现,宴先觉的手指好长啊!
*
宴先觉用一个脑瓜崩成功让沈方梨闭嘴。
然后才看向季恒,似笑非笑的说:“季警官,刚才陆叔把人带走的时候,你也没拦着啊。”
他看向因为季恒的话,而露出期待神情的侍应生。
“再说,”宴先觉轻蔑的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带他去任何医院检查。”
“我保证,我家保镖没有对他的身心造成任何伤害。”*
不用带人去医院了。
季恒只听宴先觉的语气,就能感觉到对方的自信。
他和宴亦安打过几次交道。
但凡对方用这种语气说出口的,还没出过乱子。
他之前还没把宴家这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小少爷放在眼里。
这会儿倒是端正了态度。
不过,当着他一个警察的面,说这些话,真的没问题吗?
这些可恶的阔佬们,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职业!
*
宴先觉说完,就不再理会他。
他话既然说出口,就不怕季恒真的带人去做检查。
他相信陆叔不会留下这种话柄的。
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买通了这个侍应生的人是谁。
他用眼神示意陆叔上前说。
陆叔打开手机,播放录音。
侍应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全程语气平稳。
就算用最严密的机器鉴定,也不会认为侍应生是在被威逼下说出的话。
在听到对方说,是一个在赌场认识的人介绍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