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亦安挑眉:“你是指把自家总裁治死的那种不错吗?”
宴先觉就像是一个漏气的大白,软塌塌的趴在沙发上。
“不。”
【我只是不想让家人脏了手。】
*
这一刻,宴亦安想要说的所有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想告诉宴先觉不要把把柄留在别人的手里。
也想告诉宴先觉如何利用法律片叶不沾身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这些都抵不过宴先觉一句轻飘飘的不想让家人脏了手。
好吧,宴亦安无奈的扶额。
宴珊出生的时候,已经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宴父宴母很快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并且立刻带她去就医,好消息是,宴珊只是对情感的感知没有那么敏锐。
但并非是自闭或者学者症候群的表现。
她只是平等的认为每一个智商不如自己的人都是猴子而已。
爸妈的心这才放下一半,而另一半,也在宴先觉可以进入宴珊在家里的小实验室并且在里面呆上一整天的时候彻底放下。
或许这就是爸妈会被宴先觉哄的十几年如一日的偏爱宴先觉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宴亦安现在合理怀疑宴琬是故意的。
她那句‘大哥,咱俩一人教育一个,这是合理又公平的分配’,是不是早就预料到这一点?
宴先觉是掌握了什么对家人的特攻技能吗?
具体表现在,宴亦安觉得宴先觉似乎认错了,但好像又没完全认。
只要给他机会,他下次还会因为这个理由做出相同的事情。
*
似乎是察觉到了宴亦安的让步,宴先觉又重新支棱了起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在临门一脚放过他。
但宴先觉向来懂得顺杆爬:“大姐怎么会突然出国?”
“刚才林时给我打电话,说大姐把人要走了,她是送庄越峰出国了吗?”
宴亦安顿了顿,最后神情复杂的说:“你就一点都不打算在我面前隐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