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绝对不能触碰的死亡话题。
宴琬直接绕开了这个话题:「小先觉要姐姐帮忙吗?姐姐也认识很多媒体人哦。」
宴先觉对此的反应是,直接转发警方刚发的通告。
宴先觉:「我对痛打落水狗没有兴趣。」
宴宅。
宴琬双手托着下巴对爸妈说:“小先觉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宴父辛辣的指出:“他最多把这笔账记宴辞脑袋上。”
宴琬感叹:“关系还真好啊。”
宴父:“……”
宴父:“???”
宴父:“你认真的?”
这话宴辞听了得当场哭出声吧。
是那种有锅他背,有钱他花,有事儿他上的那种好?
不过哪怕录口供的时候是宴父宴母陪同的,这会儿也有点好奇,他们点进宴先觉转发的那条通告。
然后目光在‘热心市民宴先生’几个字上久久停留。
“这是……我儿子?”宴父有些怀疑人生的反问。
弹幕和宴父此刻的状态莫名的重合上了。
「全世界最无效的打码。」
「这个公告,怎么说呢,就是你说他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也确实很清楚,但是热心俩字怎么就跟宴先觉联系在一起了呢。」
「热心市民宴先觉,噗,我不行了。」
「相比之下陈某人是通缉犯整容的都没让我这么震惊。」
「而且他的词条年纪还是假的,给自己写小了五岁,给我看笑了。」
「哈哈哈,不知道***们现在心情如何。」
「诶被屏了,我是说陈某人的粉丝们怎么样了哈哈哈。」
「我记得前段时间有个天然帅哥的野生帮,他家还在跟别家打架,撕的天昏地暗呢,结果一下塌房到奶奶家了。」
「这算不算天崩地陷的程度?」
「不行,我还是觉得热心俩字跟宴先觉不贴脸。」
「他有没有长得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啊。」
「可以了你,放弃挣扎吧,这就是宴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