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梨摩挲着宴先觉手腕上的伤疤:“怎么突然想做手术了?”
她整个人倚靠在宴先觉怀里,宴先觉双手环抱着她听到她的问题,下巴垫在对方头顶蹭了蹭后回答:“太显眼了。”
“嗯?”沈方梨不明所以的发出一道疑惑的气音。
宴先觉的语气则是带上了不少嫌弃:“我二哥。”
像是担心沈方梨记不起宴辞的名字,宴先觉特意强调了一下:“就是宴辞,一看到伤疤就露出那种恶心人的表情,太烦了。”
一个和在宴家人面前完全不同的解释,沈方梨听后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她当然记得宴辞,因为宴辞总是被宴先觉抓来陪他们打游戏,接触其实也不算少。
最重要的是,她记得当初在游乐园那个去买冰淇淋的哥哥就是宴辞。
这就能理解宴辞的反应了,带入一下宴辞的角度,这就是把自己十几年前犯错的罪证摆在自己面前,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
宴先觉曾经说过,他二哥的心思本就深一些。
沈方梨感觉自己可以理解,为什么最近宴辞和宴先觉说话时都不如之前理直气壮了。
当然,他的嘴还是硬的。
沈方梨算了算时间问宴先觉:“约了什么时候手术?”
宴先觉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两人这会儿正窝在宴先觉的别墅里看电视。
当然了,只是电视自己在发出动静,实际上沙发上的两人心思都不在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