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粉、牡蛎——生津。
干姜、甘草——补益。
李介宾跟孟超凡看到罗娜总结的东西,感觉还是很有意思的。
“你这样理解......其实也可以。”李介宾刚想说点什么,然后想了想,罗娜没那么多理论基础,讲太多的理论对她也没什么帮助,反而这样子更实际一点。
孟超凡是西医出身,对罗娜总结的东西更熟悉,这种用药思路在后世可能不行,但是放在经方上,是能讲的通的。
因为经方是先有方后有的理论,许多理论都是唐宋之后的古人添加上去的,不管什么理论,讲的再好听,再合理,归根结底,还是要临床实践的。
李介宾则是又给罗娜归了一组:
柴胡、桂枝、干姜——温中达表,以除微结之邪。
黄芩、甘草、瓜蒌根、牡蛎——清热解渴降逆,以收外浮之阳,于是表里通彻,汗出而愈。
这便是不同用药的理念,不同的体系,所展现出来的差异。
孟超凡看李介宾的分法,自己也是玩心大起,然后也归了一组:
柴胡、桂枝、黄芩——少阳之枢,以达太阳之气;
牡蛎——启厥阴之气,以解胸胁之结;
天花粉——引水液以上升而止烦渴;
干姜、甘草——补汗下后中气虚。
达表、转枢、解结、止渴、理中。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旁的罗娜表情则是带一丝丝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