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了,雨停了,大树觉得自己行了。
“老师讲的是不是太墨叽了?”下课后,大树跟李介宾说道:“讲那么多杂七杂八的,正经中药是一点都不讲。”
“老罗讲的东西,这叫铺垫好吧。”李介宾说,不过他其实也是认可大树的说法的,跟这帮清澈的大学生讲的太深了也不好,他们消受不起。
从这点上来讲,这老罗是在跟我讲的吗?
李介宾若有所思,别的中药学老师会讲那么多课程以外的东西吗?
这是在给我示威来着?话说我风评应该很好的吧,跟以前的老师相处的不都很好嘛,老罗这是至于嘛。
说着说着,两个人到了餐厅,大树要了碗渔粉,李介宾要了三千味的手工面。
刚刚坐下,就听到旁边有人在说。
“听说张老的那个学生,好惨的说......”
“听到了,课题一直结项不了,被张老吊在实验室里打......”
不会吧,应该只是夸张的修辞手法,但是大树已经竖起耳朵开始听瓜了。
“《神农本草经》,多老掉牙的书了,有啥好研究的。”
“听说以前本科是罗老师给他上的课,所以对《神农本草经》比较迷......”
“研究生主要还是讲究一个平安毕业,又不是要搞创新,这下是把自己坑进去了......”
“《神农本草经》怎么了?”
“扑哧,还怎么了,多落后的书呀,哎,你谁呀?”
好家伙,没想到大树端着碗凑了过去,“同学,都是同学。我中医学的。”
“谁跟你是同学?我们是药学院的!”那个小黄毛一脸骄傲的说。
旁边的小卷毛也是强调:“我们是药学院的,你是中医学院的,咱们不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