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患者喝了中药。
再一看里面有中药是有毒的,或者超药典剂量的.......
后面的情节就由读者老爷们脑补,大湿就不水字数了。
话说回来,老唐仔细思索后,慢慢回过味儿来: “阿宾你说的很对,甘草和大枣虽然有补益作用,但过量使用确实可能会引起水钠储留,导致浮肿。我应该一开始就考虑到这一点,调整一下药方的。”
老唐随即重新调整了药方,减少了甘草和大枣的用量,并加入了一些利水消肿的药材,如茯苓、白术等,他自己看了看,然后递给了李介宾。
李介宾看了之后,点点头,“患者的体型一看就是湿气大,张仲景治疗这种患者,都是用的利水药。
老唐叹了口气: “阿宾,我以为我在中医一途已经算登堂入室了,到了今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是什么都不会,而你好像什么都会.......”
李介宾谦虚地笑了笑:“唐老师,我开了多久的方子?你开了多久的方子?你能那么短时间走到这一步,已经超过许多人了。”
这话说的,咋听咋奇怪,不了解内情的人听了,实属倒反天罡。
但是客观事实又确实如此,李介宾虽然年龄比老唐小,但是他开方的时间可比老唐的时间久了。
“有很多体会,也是在用多了方子之后有所感悟的,比如张仲景的方子,顾护阳气.......”
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有其时代背景。
那便是东汉末年的疫情,他根据《伊尹汤液经》的残篇,多番实践,这才有了传于后世的《伤寒杂病论》。
如果说里面的方子根基在于上古汤液。
那么将其归纳整理,扩充,再赋予新的活力的,无疑是张仲景。
方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中医师也是活的,病人也是活的。
人生了病,这个病情是会变化的,并非一成不变,这一点是现在很多人的盲区,也是西医的弊端之一,在西医的观念中,病是不动的,哪怕分期,也就是个前中后期。
有许多住院的可能有这个感受,生个病要跑好几个科室,美其名曰专科治疗。
一开始是感冒,然后发展成肺炎,住了呼吸科。
接着心慌胸闷了,转到心病科了,诊断心肌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