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学中医不入流,学医不行,却好处无穷呀。”
“那真是太幸运了。”李介宾吃了一口猪拱嘴,然后又喝了一口酒,这酒确实香醇无比,入口柔和,提神醒脑呀。
四人边喝边聊,气氛轻松愉快。不知不觉中,酒已经见底。
此时夜已深,大家都有些微醺。
“阿宾,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化斑散......”酒过三巡,孟超凡开口道。
“噢噢,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个什么三七.......”
“阿宾呀,最近听说你在研究祖方,有什么成果吗?”老唐横插一杠。
这酒一喝多,脑子就有点飘,李介宾刚好就转过头说道:“称祖,就是方剂的源头。”
老刘听到后得意的说:“祖方,那不就是我家的桂枝汤嘛。”
《伤寒论》的方剂学成就非常显着,全书记载113方,提出了完整的组方原则,介绍了伤寒用汗、吐、下等治法,并将八法具体运用到方剂之中。
这些方剂大多疗效可靠,切合临床实际,经历代医家的反复应用,屡试有效。
张仲景所博采或个人拟制的方剂,精于选药,讲究配伍,主治明确,效验卓着,后世誉之为“众方之祖”,尊之为“经方”。
只是今天老刘要失望了,李介宾酒劲儿上来,是谁都不认。
“桂枝汤确实一绝,但,犹有祖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老刘也是喝上头了,此时面红耳赤的跟李介宾硬刚。
一旁的老唐不仅不劝架,反而疯狂拱火,“就是就是,俺家老刘那可是正经教授,怎么会有他不知道的方子,阿宾,你快点说说。”
“甘草汤。”
“炙甘草汤?”
“不是炙甘草汤,是甘草汤。”
老唐伸手在李介宾面前晃了晃,“阿宾,喝高了?”
“莫非就是那只有一味甘草的甘草汤?”
孟超凡冷眼看老唐煽风点火,不忿道。
“不错!就是只有一味药的,甘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