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根本不用确诊,整个九尾狐都知道白首席有病,在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时而哭时而哈哈大笑,笑得十分瘆人。”
“有时又会发狂,当然,发狂我没有见过,都是听人说的。”
“尤其是在最近几个月来,经常有人有听到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喊,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白夜身边的秘书告诉我,他有写日记的习惯,于是有一次我偷偷溜进了白夜的房间,找到了他的日记。”
“但是我看不懂。”
“它上面写的东西前言不对后语,全然没有逻辑,这或许只有他自己能看懂。”
“这种时候,我们一般就不看内容了。”
“我开始一页一页的往后翻日记,渐渐的,我发现了问题的不对。”
“白夜的字迹越来越粗犷了,上面满是红笔字,且在不断的重复着这三句话。”
“我不想死。”
“我不能死。”
“我不会死。”
“越是往后翻,字数越是简短,只剩下了一个死字。”
“他下笔的时候十分用力,甚至是划破了纸张,往后的日记上连个字都没有,都是横竖交错没有规律的红线。”
“那之后再也没有过一篇正常的日记。”
“从这时起我就确定了,白夜可能疯了。”
“之后我又翻了其他的柜子,找到了一堆药瓶,一个喷雾,以及一张纸条。”
“那个喷雾应该是利维坦的唾液,也就是我们常用的遗忘喷雾,但那个瓶子已经空了,而且好像很久没有补充过。”
“而那一堆药瓶,都是一种药,是可以治疗躁郁症的药。”
“白夜之前应该多次使用遗忘喷雾,但是近年来却没有,他一直在吃那种药。”
“最后是那张纸条。”
“纸条上面就写了一段话。”
“若我将死,所有序列都将为我陪葬,包括九尾狐。”
江晨恍然大悟,“你是因为看到这个才叛变九尾的?”
梦魇:“谁说我叛变出九尾了?”
“那你为什么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