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碎了,靳昭视力受限,刘军趁机捡起椅子往他脑袋上开瓢,宁雪琴下意识伸手护住靳昭的头。

砰的一声,宁雪琴手骨直接被砸断,钻心的痛袭来,她顿时惨叫出声。

“宁姨!”靳昭身子一个踉跄,勉强站住,扶住宁雪琴。

外面有脚步声往这边来:“怎么回事?谁在招待所打架?”

“赶紧报公安!”

听到公安两个字,刘军恍惚了一下,随即换了张脸,咚的一声给宁雪琴跪下,一边跪还一边扇自己巴掌:“对不起雪琴,是我一时糊涂,我脾气上来了,我没忍住动手,以后我会改,你别跟我离婚……”

外面的人推开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刘军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扇自己巴掌的场面。

外面人一愣,只当是夫妻打架,在门口不咸不淡地劝两句又走了。

刘军又得意地从地上站起来,嚣张无比地睨着她。

宁雪琴气得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宁姨,先去医院吧。”靳昭忍着疼痛,扶住宁雪琴。

宁雪琴也担心靳昭的伤,转身跟着靳昭走。

这次刘军没拦,宁雪琴受伤他不怕,他怕靳昭受伤一会儿赖上他,所以没有纠缠。

他也不怕宁雪琴跑,反正他已经知道宁雪琴的单位,随时都能找到她。

宁雪琴走后,刘军也没闲着,带上傻儿子,“走,强子,爸带你去首都转转!”

来都来了,刘军自然不会白来。

两爷子在首都街头闲逛,逛着逛着,又路过军区大院。

刘军驻足往里面张望,正看着,忽然身后有人叫他——

“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