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嗯了声,不和她争辩,“行。”
宋声声接着又有点泄气,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傅城叹了叹气:“早就。”
宋声声看向他的眼神颇有些怨气,“现在才拆穿我是觉得很好玩吗?”
是不是觉得她很好笑!
太过分了。
傅城被这么一问,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如实告知她:“不是的。”
他的诚恳绝不比她刚才少,他说:“是觉得你努力的往床底下藏东西的样子很辛苦。”
不忍心说破。
就睁只眼闭着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宋声声:“……”
她挥开他的手,耳朵和脸颊没有刚进屋的时候那么冷,就心安理得的过河拆桥。
她还在挣扎:“我没有往床底下藏东西。”
傅城低头,凑到她面前,很近很近的距离。
近到他的睫毛在下一个眨眼的瞬间就会碰到她的鼻尖。
她的呼吸好像漏了一拍,紧接着,又咚咚咚的像一面鼓,重重的敲击起来。
傅城看着她,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怎么看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