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忍了这么久,如果像以前一样,一次性索取,问她要回来,她才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其实。
上次被他亲得舌尖发麻的时候,她也有点舒服。
这一点点舒服让她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想要。
只是有几次看见傅城洗完澡之后,没穿衣服的体格,说健硕也不对,看起来没有那么浮夸。
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瞧着还挺赏心悦目。
但那印刻在脑海深处令她望而生畏的体力,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疲倦似的,能一直、一直把她席卷在起起伏伏、汹涌可怕的浪潮里。
因此宋声声那点刚萌生的念头,很快就又被打消了。
说的简单直白,还是怕。
被弄得怕了。
傅城听到她努力试着理直气壮,但说出口偏偏就是有点怯怯的声音,唇角缓缓勾了起来,笑了一下。
这个笑,稍纵即逝。
很淡很淡,淡到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傅城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我还什么都没干。”
宋声声感觉自己被他捏着的不是耳朵,而是什么敏感的命脉,她浑身不自然的颤了两下。
过了会儿,宋声声长长的吐了口气,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咚咚咚的,她自己好像都能听到声音。
她扭过脸,看不到自己的耳朵根已经红透了。
傅城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渐次泛红的脸,接着用沉静的声音告诉她说:“等会儿我会做出什么,我不能保证。”
傅城几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亲下来的时候,她也近乎无处可躲,像被捕捉到了蝉翼,无力的被抓到、被囚禁在他的怀抱。
好似蝴蝶骨在颤,浑身都抖,却没法逃开。
傅城亲吻比起平常要更强势几分,浓烈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围剿起来,好像要让她无处可以逃脱。
绝对的威严和强势之下。
过于悬殊的男女体力差异,都是原因。
宋声声蜷在他怀里,渐渐尝到甜头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下意识的回应他。
这样,只会让本就在忍耐边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