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话的时候,张承一带着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前行,这石路十分的平缓并没有什么曲折。
五六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差不多四层楼高的楼阁前面。
这应该是龙虎山中最高的建筑了。
来到楼阁前,风承清就先去开了阁楼的门。
这阁楼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陈设。
不过却在墙壁上画着很多的祥瑞之兽。
我们沿着楼梯直接上了四楼,这顶楼放着一张茶桌,一张古琴,几把椅子,还有一张书桌和一个棋台。
棋台的旁边有一个熏香的炉子,不过熏香已经灭了。
来到这里之后,张承一就从棋台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截熏香,点上之后,将其缓缓放入熏香的炉子里,里面的香灰,也是被他轻轻压平整了。
盖上了熏香的炉子,他才回到茶桌附近说:“都坐下吧。”
我们坐下之后,张承一就说:“茶水一会儿才来,我们先说下龙虎山的气运吧。”
我点了点头,便把这次卜算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等我言毕,张承一就道:“庆绥吗,那小家伙的资质算不上上乘,却是一个心性极好的孩子,龙虎山交到他的手里,我也是放心。”
“若是将来成就真能在我之上,那即便是龙虎山遭难之时,我丢了性命,那也无妨了。”
风承清立刻说:“我虽然一直很喜欢庆绥那孩子,可他一点也不适合继承龙虎山的基业,宗大朝奉,你是不是算错了?”
我笑了笑没有争辩。
张承一则是笑道:“错不了,那天象你们也看到了,若是宗大朝奉辨错了,天象压根不会来。”
“再者说了,宗大朝奉看到的,只是我们四人给龙虎山续了气运,并没有说我们一定就得死,所以啊,我们也不用太杞人忧天。”
“所谓气运一说,也不过是大致走向,谋事者,人也。”
洛承诗这个时候忽然说了一句:“可成事者,天也。”
张承志摆手说道:“小师弟,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信命了。”
洛承诗也没有去争辩什么。
而我则是十分的奇怪,这洛承诗并不比庆绥大多少,可却一副老朽的姿态,心性也好似六七十岁的老家伙,甚至显得比张承志还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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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一则是继续问我:“宗大朝奉,我们龙虎山这次气运劫数,是不是和三月三的天机大会有关?”
我点了点头说:“从我对气运的推断来说,这是近期即将发生的事儿,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墨点之中看到如此清楚,而近期的大事儿,只有三月三的天机大会了,所以应该不会错了。”
张承一点了点头说:“也罢,早点来比一直悬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