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茜在一旁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马玉良则是咧着嘴傻笑,阿子也是满脸的喜色。
我们几人沉浸在这喜悦之中,却也明白不能被财富冲昏头脑。
把头这时严肃地说道:“虽然这次我们赚了不少,但大家不要得意忘形,以后行事还是要谨慎小心。”
我们都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段时间,大家也忙的脚不沾地,正好也快过年了,我们这次就过完年之后,再去寻找点位。
还有,这次都分散开来,你们几个尽量不要混在一起,该过年的过年,该游玩的就去游玩,过完年等我通知。”
“明白了师父,那您什么时候走?”
“我明天就走了,你们几个记住我的话,这段时间尽量分开。”
大家纷纷各自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把头和马玉良一同离开了四川,就剩我们三个还在彭山。
而我这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况愈下,总是感觉有气无力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早晨起来,本来我们准备今天分开,可是阿茜起来看见我的样子,脸色骤变,说我印堂发黑怕是中了什么邪了。
这让我惊恐不已,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的身体确实是在这短短两天内越来越差。
正当我准备出门看下镜子的时候,院子里出现了一只死鸡。
这院子里怎么会出现死鸡?阿茜看到也是惊恐万分,他跟我说可能是被下咒了。
下咒?我特么,还有这种事,阿茜居然知道这种事情,她说这是这边民间的一种降头术。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阿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下咒?”
阿茜皱着眉头,“三哥,我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但看样子,有人在暗中害你。”
暗中害我……要是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在河边碰到的那个疯婆子。
她当时对着我又哭又闹,各种咒骂,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像咒语一样的东西。
难不成真是这个疯婆子?那肯定是了,因为确实是碰到她之后,我的身体才一天不如一天,越来越差。
我赶忙将死鸡拿出去扔到垃圾桶里,回到院子,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真是惨不忍睹。
怎么形容呢!面色蜡黄,双眼凹陷,印堂发黑,就像个被毒品掏空了身体的瘾君子一样。
“阿茜,你俩先回去吧!我要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
“不行,三哥,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出事的。”
阿子从房间里快步走了出来,“老大,你们说的话我听到了,我们是一个团体,你出事我们不能走,我们留下来帮你。”
“恩……好兄弟,如果真像阿茜所说,那就只有那个疯婆子了,我们先从这个人入手。”我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老大,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三哥,还有我。”阿茜也凑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决。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恩,那我们现在过去,找到那个疯婆子,然后暗中观察看看。”
接着我们三个开上车,急匆匆地前往了上次遇到疯婆子的河边。
到了河边,我们将车停在路边,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河边的动静。
看了好久都没有见到疯婆子的身影,我们又开车在附近转悠着,从下午一直转到晚上八点,都没见疯婆子的影子。
正当我们垂头丧气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河岸边有了动静。
那个疯婆子突然出现,在岸边蹦蹦跳跳的,又喊又叫,双手还胡乱地挥舞着,模样十分癫狂。
就这样持续了几个小时,一直到夜晚十点钟,她才开始慢慢停歇,然后缓缓地走了。
我们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慢慢跟在她身后,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十几分钟后,她进入到了一个破旧房屋里。
我躲在窗户边上,大气都不敢出,仔细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她开始点上烛火,房间里一下子明亮起来。
她在一个供台面前跪着,那供像面目狰狞,双眼透着诡异,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疯婆子嘴里开始不停的动着,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回头给阿茜和阿子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我继续观察着,想看看这疯婆子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屋里的气氛越发阴森恐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突然,房间里的灯光一下子熄灭了,毫无征兆。
刹那间,我一直紧盯着的疯婆子竟然不见了,房间里瞬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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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惊慌失措地寻找着疯婆子身影的时候,旁边的窗户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头。
“后生,你是在找我吗?”
给我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我操……”
“祖师爷保佑……”
我要不是心率啥的都正常,这么来一下,估计能给我吓死过去了。
这时,从墙外翻进来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
他动作敏捷,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落地时稳稳当当。
只见他眉头紧皱,双目圆睁,神色严峻,上来就是一顿操作。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金下笔、万鬼伏藏、二笔祖师界、请动天神、调动天兵、急急如律令、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