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跟把头详细讲了我在银川掉进洞里的事情。
把头:“怪不得,以前行里确实传过李现的事情,原来是真的。”
“师父,他们居然真的逃来了四川,为什么没有任何史记呢?难道凭空消失了?”
把头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的目光从壁画上移开,在墓室里四处打量着,显然他也想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我也没在想,越想越乱,索性不再去琢磨。
我看着周围的墙壁,果然啊!
他妈的这墓室真的没有墓门,全是厚重的金刚墙,这墓主人玩的可真溜。
马玉良一放下背包,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装起了值钱的陪葬品。
前室里值钱的东西不算多,马玉良一个人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而阿子我们,则继续在角落里仔细搜寻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遗漏之物。
不一会儿,正看着看着,我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小牛,这是一个造型精美的鎏金青铜牛。
这种鎏金铜牛宁夏博物馆也有一个,那还是镇馆之宝,个头巨大,足足有百来斤重。
而我发现的这个铜牛个头较小,估摸也就十几斤重的样子。
不过其样式跟宁夏的那个颇为相似,雕刻得同样是栩栩如生。
可以说那个是爷爷版的,而这个是孙子版。
我小心地将小牛放进包里,然后一路小跑着去墓道里找把头。
把头这时正站在墓道石门前,弯着腰,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研究着。
石门后面就是后室,估计好东西都在里面了。
把头转过头看向我,“小三,时间不够了,收拾东西,晚上再来。”
走出墓道,我朝着正在墓室里的马玉良和阿子挥了挥手。
“走了,玉良、阿子,时间不够,晚上再来。”
马玉良和阿子闻言,赶紧起身,我们一起缓缓朝上面爬去。
回到出租屋,我们将东西一股脑都摆在桌子上,马玉良兴奋地掏出一大堆东西。
他连陶罐都给整来了,“嘿嘿,这西夏陶罐比较精致,也值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