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借个电话打给把头,或者其它人不就行了,到时候让他们转钱过来。”马玉良兴奋地说道。
“哦,这个我也想到了,可打电话容易,那你记不记得把头他们的号码呢?”我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三哥,别闹,把头的电话只有你有。”马玉良一脸无奈。
“我有是有,可把头三天两头换号,只有他找我,再说了他最近用的号码我也没记住,其它人也是一样,要不然我早特么打给他们了,还用得着在这当讨口子?”
“好吧!三哥,咱俩一样,我也没刻意记他们的号码,这下可完犊子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咱接下来怎么办啊?”
“还是那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有个下下策,不知道你敢不敢。”我咬了咬牙,表情严肃。
“哎呀,三哥都啥时候了,就别卖关子了。”马玉良急得直跺脚。
“扒火车。”我压低声音说道。
“握草,三哥,你这下下策真硬,你就这么信我能扒上去?”
这个扒火车可有意思,以前没钱回家的人,都是用扒火车的方法,看着方向,有火车就扒上去,能做到哪儿就是哪儿。
当然也不是什么火车都能扒,就像绿铁皮就扒不得,因为速度快。
能扒的只有那种装煤炭的黑火车,这种一般行驶慢,出站前速度都不快,所以在远处等着黑火车扒上去就行。
当然先声明,我肯定没扒过,各位也别模仿,就当听个乐呵。
我跟马玉良详细说明了扒火车的种种情况,包括如何选择火车类型、怎样找准时机扒上去以及可能会面临的危险等等。
他听得很认真,不住地点头,脸色虽然有些紧张,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坚定。
眼下我俩确实是没办法,也只能玩这步险棋。
继续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路人,想着问问火车站的位置。
在这期间,马玉良还在路上捡了一块钱。
“嘿,三哥,咱这运气还不算太差,居然捡到一块钱。”他兴奋地挥了挥手中的钱,“一会儿咱俩去买几包辣条吃,解解馋。”
一路上,我们问了好多人,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