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对徐丹这个师父没啥好感,现在她竟敢莫名其妙地来打我师父,这我哪能忍?
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我怒火中烧,直接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了上去,脚下生风,速度极快。
还没等我走到这女人旁边,她就开口说话了。
“行啊!李牧之你可真行,十年了,整整十年,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十年?”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哀怨。
我一听这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十年?
难不成是……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
你不属于我……这个?
咳咳!
我满心疑惑,看向了把头。
把头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半晌后,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长叹一口气说道:
“阿澜,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阿澜冷哼一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迫不得已?一句迫不得已就能抵消这十年的苦等吗?你可知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把头咬了咬嘴唇,说道: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当时的情况……唉!”
阿澜怒极反笑:
“呵呵呵,身不由己?好一个身不由己!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还是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吗?”
把头又沉默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开始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无比沧桑。
阿澜瞪着他,眼睛红肿,声音近乎嘶吼:
“李牧之,你说话啊!当初不想娶我,你直说啊!你居然跑了,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把头皱着眉,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声音低沉而沙哑:
“阿澜,是我对不起你。”
阿澜泪如雨下,冲过去揪住把头的衣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满心欢喜地等着做你的新娘,你却给我这样的结果,你到底为什么?”
把头别过头,不敢看阿澜的眼睛,缓缓说道:
“阿澜,我忘不掉她。”
阿澜身子一颤,仿佛被雷击中:
“什么?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因为她。”
把头痛苦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