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三刻,
几乎一整天的时间,
张松终于重新回到了成都,站在了刘璋的面前,
“子乔啊!”,
见到张松回来,刘璋当即起身迎接,现在的他,俨然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此时的刘璋满心希望张松能带来一些好消息,比如李忧等人答应强攻雒城或者梓潼,这是他能想到的,解救成都的唯一方法了!
扑通一声,
张松不等刘璋上前,便直接跪在地上,这一幕可是把本来就不善思考的刘璋弄得更加糊涂,只能一头雾水的上前将张松从地上拉起,同时一脸急切的问道,
“子乔先生何故如此,到底发生了何事,还请先生速速讲明啊!”,
“主公!”,
张松泫然欲泣,演的简直比真的还真,若是李忧在场,一定会为张松的演技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
只见张松将手伸向怀中,默默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带着哭腔的说道,
“在下有负主公所托啊!”,
“那李忧接见我后,顾左右而言他,死活不提相助攻城的事,在下每次提起,都被其用话插去,完全没有相助主公的意思!”,
“可我身为益州使臣,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只能委身在那,忍辱负重!”,
“之前投靠李忧等人的法正,乃是我多年好友,我看出他在众人中的地位不低,便想着当夜能否与其彻夜长谈,也好借此机会,探一探那李忧到底是何意,结果.......结果......唉!”,
“先生!”,
刘璋听得入神,连忙催促问道,
“先生快些继续讲,也好让我听个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密信又是怎么回事啊?!”,
“唉!”,
张松再次长叹一声,一脸愤恨的说道,
“我在那法正帐中与其谈到子时,可他不但没有吐露那李忧意图,反而一遍又一遍的劝我也投靠那平原刘备!”,
“我身受主公恩典,哪能和他一样投靠他处,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便不再与之交谈,那法正自知没趣,便自顾自的睡去,我心中惦记着主公之命,如何能够睡着,辗转反侧之际,竟然在法正的枕下发现了这封密信!”,
“这......”,
刘璋愣了一瞬,随即问道,
“信上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