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云天行刘三等一行九人在平天寨外等着,见进去通报的喽啰迟迟没有回来,各自焦躁起来。
冷雪坪一拉云天行的衣袖,小声道:“你过来,有话跟你说。”
云天行跟着冷雪坪走到远处,道:“从今天早上起,你就一直不肯理我,现在又找我说什么。”
冷雪坪轻声道:“刘三是孙玉龙儿时的玩伴,未必狠得下心带我们去杀他,需防着他一些,别以为一起喝了几杯酒,就完完全全变成自己人了。”
云天行笑道:“看你冷冰冰的,想不到这么在乎我的安危啊。”
冷雪坪道:“你快别臭美了,我是怕你没个分寸,白白叫人给害了,到时候我回去没法跟师姐交代。”
“这样啊。”云天行道,“你大可放心,我不是个没分寸的人,这话你就是不说,我也想到了。”
冷雪坪道:“你要是有分寸,昨日还喝成那样?要是他们有心害你,你哪里还有命在?”
云天行笑了笑,道:“我昨日是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喝成傻子,不然,怎么能……”
冷雪坪怕他再提昨晚的事,哼了一声,道:“淫贼。”抛下一个冷眼,走开了。
云天行摸了摸仍有些肿胀的脸颊,苦笑道:“下手真重。”
却说孙玉龙领着二十来号人,各自带着兵器,浩浩荡荡下山来。在队伍的前列,有三个人并排走着,一个敲锣的,一个打鼓的,一个吹唢呐的,看得云天行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孙玉龙在耍什么把戏。
刘三低声道:“居中那个穿花衣裳摇扇子的便是孙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