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玉楼春提起唐青锋,唐晴目光骤寒,道:“你在威胁我?”
玉楼春含笑道:“威胁是你自己说的,人家可没这个意思。”
唐晴冷声道:“你要是敢碰他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玉楼春掩着嘴笑了一阵子,道:“你放心,姐姐我可是很会疼人的,不止对男人,像你这样的女人,一样能让姐姐提起兴致。”
唐晴挣出手来,沉着脸道:“你让我感到恶心!”
玉楼春笑意更浓,道:“如果你不在蜃楼,我不在天机城,兴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唐晴不愿再理她,转身走开了。
玉楼春看着唐晴的背影,微微一笑,又走到云天行那里,略施了一礼,道:“方才要不是云少主及时出手,我这条性命怕是已被姓向的取走了。如此大恩,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望云少主莫要见弃。”说完便要来拉云天行的手。
云天行见她靠近,忙退后两步,道:“举手之劳,玉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转身要走,玉楼春忙绕去前面挡住去路,笑说道:“云少主,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又不是真要以身相许,你这么着急离开做什么。莫不是把人家当成了会吃人的母老虎?”
云天行正要开口,突听后面叫嚷起来,回头一瞧,见关恭正舞着菜刀与铁拐汪打斗。原来关恭是看铁拐汪背后偷袭,一闷拐把向良打昏过去,又朝向良身上吐痰,心下愤怒,这才与他动起手来。
云天行笑道:“玉姑娘,你的麻烦来了。”身影一晃,如风般从玉楼春身旁掠过,等玉楼春过神来,云天行已回到了红漪身旁。
玉楼春微眯美眸,心想:“好俊俏的轻身功夫,想不到这才两三年不见,他居然已成长到了这种地步,难怪连诸葛先生都十分看好他,不愧是沧澜剑神的后人啊。”
玉楼春收回目光,见场内关恭和铁拐汪斗得正急,不去理会,走到桓温三丈外站住,道:“桓老先生,可否让他们两位先住手?”
桓温似是没有听到,双目注视着正在场内打斗的两人。不管怎么说,向良也是他多年的兄弟,铁拐汪从背后打得他头破血流,还朝他身上啐了一口浓痰,若不给他一点教训,崆峒派颜面何存?
玉楼春猜到了桓温的心思,又说道:“桓老先生,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有关上官存义的信息,现在就让他们住手,否则,我立刻转身离开,绝不再吐露任何有关你那位爱徒的消息。”
桓温扭过头看了玉楼春一眼,没说什么,只朝关恭喊道:“三弟,退下吧。”
关恭叫道:“大哥,铁拐汪欺人太甚,今日若不给他一些教训,我们崆峒派的人以后如何在江湖上行走?大哥莫要劝我,再多给我一盏茶的工夫,我必叫他为刚才的举动付出惨痛的代价!”
桓温喝道:“退下!”
关恭虽然百般不情愿,但又不好不听桓温的话,只得把祖传菜刀收起,向后跳开。
铁拐汪屁颠屁颠地跑到玉楼春那里,笑嘻嘻地说道:“到底是本汪未来的老婆,待本汪可真好,看本汪……”
玉楼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别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站着说话,仅此而已。”
这句话说得简单,铁拐汪却已明白了,忙将铁拐一丢,跪伏在地上,又变成了人肉板凳。
玉楼春依旧如之前那般,先铺了两条手帕在他背上,这才缓缓坐了下来,又将那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了一起。
她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