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摸出一包红梅递给我:“出门在外……要有点面子,抽点好烟……红梅比云烟档次高!”
“达叔,你这包烟五块钱一包,金花给我买的这包十块钱……”我说。
“啊这……这这这……”
达叔沉着脸道:“你踏马的,话怎么这么多?赶紧去……”
“好……”
我抽出一根红梅点燃。
走过去的时候,有个青年给我让了座。
我回头朝着达叔和金花看去。
达叔一副非常期待的表情。
金花则是一脸担忧。
不过达叔还是拉着金花离开了。
“小小刀,你先玩儿,我跟金花逛完集市回来找你……”
“好的达叔……”
我回应了一句。
叼着红梅烟,我把三张大钞放在了面前。
朱二哥开始洗牌。
我居然下意识去看向朱二哥洗牌的手法。
洗牌的手法没什么问题。
不知为何。
我脑海中对于种种过往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面对扑克牌的时候,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强烈。
“小子,第一把你下多少啊?”朱二哥一边笑着一边问我。
我从面前拿起一张大钞放到前面。
“你下一百?”朱二哥皱眉。
我问朱二哥:“最多能下多少啊?”
有个青年道:“最多下二十!”
“不……”
朱二哥打断那青年,笑着说道:“这小子比较特殊……他想下一百,那就下一百好了……下一百,输赢我都认!”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
朱二哥又洗了一遍扑克。
我内心有些好奇。
越来越好奇。
达叔在老年协会,明明会手法的。
朱二哥一点手法也没有。
达叔是怎么输钱给他们的?
朱二哥第二遍牌洗好了之后,伸手过来,对我道:“你是新朋友,这把让你来切牌……”
“好的……”
我伸手出去切牌。
伸手出去的一瞬间,我都只想着是正常的切牌。
但是在切牌的瞬间,我却用了手法切牌。
切牌的同时,有两张扑克牌还从牌组之中,不知不觉就钻到了我的手心,被我手掌向下,十分轻易掩盖起来。
这对我而言就是肌肉记忆,下意识的行为。
脑海中不知为何出现了抽刀断水和观音手这两个词。
我心里却没有任何紧张。
直到我把牌切好,他们都没人发现任何端倪。
朱二哥面带笑容,开始发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