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抒玉小姐身体尚还健壮,现如今,完全变成一个体虚之人!又恰逢女子信期……”沈太医顿了顿,接着道:“受了风寒,心思郁结,产生虚火。这一来二去,几番冲撞之下,得了血虚之症,才会头晕目眩发生昏厥。”
“不过,幸好抒玉小姐是及时发现,送去医舍,否则恐怕要出大问题。”
“这血虚之症?要怎么治?”
“老臣会开方子,然后若是日后再晕,便立即服药,这药得随身佩戴。还有日后这三餐须得定时定点的吃,不可不吃,尤其是早晨,最易发生晕眩,一定得吃饱了。还有女子每到信期,身体最弱,更得注意……”
南容宣点点头,视线落在头上裹着纱布,还白着张小脸,正傻兮兮地看着面前几人笑的李抒玉。收回视线,面色冷淡地从房间里转身出去。
回到东苑第三室,白溪正垂着头跪在院子中央。
南容宣面无表情地从白溪身边走过。
白溪看着一片衣角划过,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又忍了下去。
段知节也当没看见院子里跪着的白溪,直接进了屋子,双手抱拳对着南容宣道:“世子,这李相倒是有几分古怪,自家孙女出了事,居然只派了府里的嬷嬷过来送些汤药,虽然天学监不缺太医,可这未免有些太敷衍了。”
南容宣坐在桌前,低垂着眉眼,翻看着面前的昨夜得来的册子。
段知节转了转眸子,试探地开口:“不如,让白溪在我们的人里头挑一个暗卫保护抒玉小姐,以免世子不在身边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帮到抒玉小姐!”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捻了下册子的一角,隔了半晌才淡淡道:“若是找不到,就亲自去那丫头身边,我这也不必留了。”
外头的白溪心头一松,气成丹田喊了声:“白溪谨遵世子令!”
李抒玉意外得了两天假,让她在第八室休息。红俏说什么都不让她再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