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凝重地盯着那两块灵牌。
复又深深行了一礼。
曾经那对般配无比的青年夫妻,竟就这样双双陨落。
他垂头解下身上的玉佩,放到了右边那块木牌后头,眸光微动,轻声道:“卿姨,这是阿玉送给您的礼物。”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交给您。”
半晌,少年的声音在空荡的厅堂中响起:“若是你们在天有灵,便多护着点她吧。”
“她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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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宣!”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李抒玉兴冲冲地跑去南容宣的院子,喊他一道用早膳,结果看见少年早早起了在院中练剑。
少年看见来人,立即收了剑,眉眼温柔地看着奔向他的少女:“怎么醒这么早?”
李抒玉走到他面前,笑眯眯道:“还以为你还没醒,想唤你起床呢。”李抒玉拿起手中的纸袋,里头冒出一股喷香四溢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鼻尖。
“青泽赶早排队去买的小笼包!”
“这么说,你是想把我香醒?”少年双手环抱于胸,好以整暇地盯着李抒玉:“那明早我不练剑了,你来叫醒我。”少年无赖道。
“走啦!”李抒玉哼哼了两声,拉着他的胳膊拽着他去往她的院子,“吃完本小姐带你出去玩!”
少年在身后故意懒懒地借着李抒玉的力,往前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嘴角闲闲地挂着一丝笑。
……
李抒玉让红俏和青泽多陪陪苓香姨,她带着南容宣和段知节出了府。
荔州远没有京城那么热,少女兴致高昂地拉着南容宣从一个摊子逛到另一个店铺。
段知节跟在后头,手里已经存了不少盒子了。
李抒玉显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带着他们七拐八拐走到一家十分气派的店铺前。
南容宣仰头,红色的牌匾上写着三个鎏金大字——丹荔舍。
而铺子的门却是关的。
“这便是你说的…比红提还甜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