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宣拧眉，刚想反驳。

女子的手又往四处摸去，他眉心一跳：“阿玉，你在干什么？”

“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伤了。”李抒玉嘟囔道，“我已经闭上眼了，不放心的话，你把夜明珠收起来就是。”

他倒吸一口凉气，抱着李抒玉坐了起来。

李抒玉睁开眼，露出不解，他正定定地瞧着她。

二人坐在地上，已经很奇怪了。

南容宣将衣衫重新整好。

李抒玉看着他的动作，和红透了的耳尖，有些惊奇道：“你在害羞？”

南容宣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抬手将旁边小茶桌上的夜明珠迅速打落进锦盒中。

马车里陷入一片黑暗，透不出半分月光进来。

漆黑的环境里，李抒玉只听得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阿宣，你这是干嘛？”

“嗯？”南容宣挑眉，声音有些低沉：“不是你说将夜明珠收起来？”

“那你穿好衣服，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伤？”李抒玉问。

南容宣屈起腿，语气不咸不淡：“你真想摸？”

“什么？”李抒玉感到意外，“我是想知道你还有没有伤。”

他伸手牵过她的手，带向自己的腰间。

李抒玉又觉得……变得更奇怪了。

她缩回手，“算了，这不合适。”

南容宣唇角弯了一下，僵直的背脊瞬间松了劲。

视线逐渐适应昏暗的环境，李抒玉隐隐约约看清眼前人唇边的笑容，她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南容宣呼吸一窒。

李抒玉一触即离，然后认真地瞧着他，“把夜明珠拿出来，给我看看你耳朵现在有多红了？”

……

过了子时，抵达金州州关处。

这一路上，李抒玉明白，她确实不应该和南容宣比这个。

她的脸皮，自然是厚不过他的。

她靠在他怀中，有些幽怨地看着他：“金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