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便来讲一讲这诗经.周南。在将这首诗歌之前,请诸位学子诵读一遍。”
夫子话音刚落,顾修文的手就举了起来。
“夫子,这第一个字怎么念?”
夫子耐心回答,“芣(扶)”。
顾修文快速拿笔记下,接着发问:“夫子,那第二个字怎么念?”
夫子挑了挑眉,“这些字的确有些面生,第二个读苢(以),连起来便是芣苢。”
顾修文又低头记下。
夫子本以为,顾修文不会的字就这两个。谁知,顾修文下一刻手又高高举起。
“夫子,第一行第二句的第一个字怎么念?”
夫子蹙眉回答,“薄。”
顾修文又低头记。
“第三行的第三个字呢?”
“第四行的第三个字呢?”
随着顾修文的发问,夫子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
“这位学子可是启蒙了?”
顾修文笑着点头,“回夫子,修文已经启蒙三月有余。”
夫子闻言,一阵无语。
是谁把刚启蒙三个月的送过来?这些皇子们可是三岁便启蒙学文的啊!
夫子感到一阵头大,照着顾修文这么问下去,这课程的进度非得拖慢不可。
然而,夫子还是考虑的少了,有顾修文在,三句一发问,一节课下来一首诗都没讲完。
不回答也不行,夫子只能耐着性子,一句一句的回答顾修文的问题。
一节课下来,不单是夫子煎熬。一心想要学东西的皇子和伴读们,也心烦极了。
然而,顾修文却表现的兴致昂扬。
下课后,他便拿出自己带来的玩具开始捣鼓。
起初是没人理他的,但顾修文拿出五子棋,并用九连环作为筹码时,一位皇子走了过来。
“五子棋,这么低级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不如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