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德音见吉义死活不肯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再打。
吉义被反复痛打,痛到了极点反而麻木了,再打亦不觉得怎样。
慕容知府亲自动手将绑着吉义的绳子割开,以便蔡夫人打他仅存的好肉。
吉义惨不可言,仍是铁了心不说。
蔡德音打得累了,歇下喘息,胸口起伏。潘鹂儿心惊胆战,颤着手勉强倒了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将茶水奉给夫人。蔡夫人一手抚胸,一手握鞭,就在丫头的手上喝过了茶。
慕容知府寻思半晌,说道:“夫人听禀。下官认为,鞭打已无济于事,不如炮烙如何?”
吉义听了,心中只剩下一个“惨”字。
好在蔡夫人摇摇头:“奴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