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皱眉，“什么零号零号，没规没矩，要叫教官。”

“是，校长教官。”

白芫唰地一下行了个警礼，这才嬉皮笑脸道:“校长教官，这下您总该满意了吧？”

“油嘴滑舌。”

老校长嗔怪地白了她一眼，过后又觉得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行了，你就在我面前贫吧，但是，在人家教官面前可不许胡来。”

“听说零号在Y国是一个大人物，连总统都亲自接见过他，可不许把人给我气跑了，否则我今天就回去找老白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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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老严，你看你，我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不想让我告状，那就乖乖听话。”

“放心放心，听话，我一定听话，保证一定听教官先生的话，绝不阳奉阴违，欺上瞒下。”

白芫一听老外公的名字，立刻乖乖收敛起性子。

开玩笑，老局长在警校的地位那可是杠杠的，要是把他老人家惹毛了，分分钟给她办退学。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白芫的最高理想一直都是当警察。

要让她从警校退学，那是死也不可能的。

老校长说，零号教官特别申明，必须单独会见白芫，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老校长暂时还不敢得罪Y国那边，只好再三嘱咐白芫要收敛性子。

白芫心里一直想着凌赫南突然提前出场的事，对老校长的嘱托就有些心不在焉。

敷衍地点了点头，之后就挥别老校长，推门走进了校长室。

一片明亮斑驳的光影之中，凌赫南穿着笔挺的教官制服，双腿笔直，脸庞英俊。

逆光之中，他的身影修长，宛若神明。

“阿芫，你来了。”

凌赫南微微一笑，“三年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变。”

三年？

白芫惊讶，“难道，你也是……”

凌赫南目光灼灼，看着白芫的眼睛，语气坚定，“是的，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