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直接杀死大友,在他身上寻找想要的东西,反而操纵一只黄鼠狼在大友身上摸索,这倒这时一返三阳教的一贯作风。杀人对他们来说稀松平常,更何况目标只是个半大孩子。
韩大胆儿想,这黄鼠狼被自己撞破,却疯了一样朝他攻击,足见这操纵黄鼠狼的人对大友另眼相看,恐怕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或许大友的身份有什么独特之处。
刚才想到这,他忽然记起前段时间,死在河边草丛里的那个律师,那个人身上有动物啃咬抓挠的痕迹,联想刚才黄鼠狼朝自己疯狂攻击,心里就寻思那律师的死,极有可能也和刚才那黄鼠狼,甚至操纵黄鼠狼的人有关系。不过看大友的样子,怎么也无法联想这学手艺的苦孩子,能和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有什么联系。
他见大友并无大碍,赶忙问道:
“对了!大友,我之前见你脖子上带着一个小铜片,能给我看看么?”
大友乍听韩大胆儿问起,没反应过来小铜片是什么,问道:
“小铜片?嘛小铜片?……”
想了想有顺手摸了摸胸前,这时才意识到,韩大胆儿说的是自己戴的东西,便随口道:
“哦,你说我带着那个镜芯啊!嗨!前些日子给弄丢了!”
韩大胆儿虽然知道,那东西很可能就是三阳教再找的所谓“员峤仙镜”的镜芯,但却祥装不知,反问道:
“你说那铜片是……镜芯?什么叫镜芯?”
大友道:
“嗨!这就是我爹留下的东西,说是狐仙爷给的,让我好好留着,说是个什么古镜的镜子芯儿,但那玩意儿一面光滑,另一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带着倍儿扎人,而且别看小,齁沉的,要不是我爹临终嘱咐我,我实在不爱戴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