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努力让思绪尽量清明一些，她努力地抬头看向沈娇，似乎想要确认对方是否真的在流泪。

可视线实在是太模糊了...

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将苏兮的眼睛盖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浑浊不清。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娇大笑着，她仰着头的笑声是那样的歇斯底里。

“为我好？对，是为我好！苏兮，你说的没错...哈哈哈，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我好！他杀了我的父母家人也是为我好！他让我差点流落街头也是为我好！

只是因为他将我养大，所以...所以之前做过的所有都可以被抹除。穆云天...

穆...我好...”

后面的话声音很小、几近呢喃，再加上苏兮此刻本就有些神志不清，所以即便是两人距离的如此之近，她也没有听清沈娇后面所说的话。

“你说什么...”苏兮双目无神地望向沈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沉默了一瞬，沈娇这才又重新走到苏兮的身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