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小姐有勇有谋,满腹才华,现在蒙都的人都夸她呢。”陆忠斟字酌句道。
陆逊道:“她验的尸?”
“那怎么可能?”陆忠扯了扯脸皮,干笑道:“小姐一个小姑娘,说的白一点,恐怕连死老鼠都见不得,怎么能见死人。定是县衙里另找的仵作,不过话传话,总会往夸大了说罢了。”
陆逊眉头微皱,眼中暗光沉浮,在陆忠小心翼翼的窥视中,以为他还要问什么时,却挥挥手,叫陆忠出去。
陆忠低着头退出房门后,忍不住擦了一把额头冷汗,发出苦笑。
小姐诶,您可真是胆大!
房间里,陆逊又拿出那封书信,暗光沉淀下来,挥起狼毫在旁边落下三个字。
次日,陆安然起床后,才知后半夜雪停了,却下起雨,把原来积攒的那一层白色全滴答了个七零八碎。
蒙州本就雨水少,更何况到了这个季节,尤为稀奇。
这场雨过后,天气比昨日还凉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