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得体的含笑道:“我父亲曾经是南疆王,我不是,萧疏不过一介草民。”
苏执摸了摸脸,有些讪讪道:“失态了哈。”
因为萧疏身份的特殊性,大家默契地一句带过,把话题转到神木。
萧疏道:“我在泸潮县待了一段时间,更清楚神木对于信奉者意味着什么。且不说别的,神木存活千年之久,确实是造船上佳木料,若做成指挥船的龙骨,船体会更加坚固,不容易被损坏。”
“但仙女镇的百姓不会容许神木被砍,神木如果倒了,在他们心里意味着神灵被亵渎了。”陆安然一针见血道。
玄清托着下巴问出心里疑惑:“为什么这棵树会成为神木呢?生长了千年的树虽少但也不是只有这一棵呀。”
萧疏解释给大家听,“两个原因,其中第二个事迹传开后,第一个传说才广为人知。”
大家听得云里雾里,萧疏也不卖关子,接着道:“十数年前,仙女镇和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区别,突然一夜间冒出一条消息——有人在仙女镇修得圆满,白日飞仙。”
鹿陶陶从鼻腔里发出‘嘁’声,“无聊。”
苏执很感兴趣,催着问:“真的吗?怎么会相信呢?难道有人看见了?”
“有人看见了。”萧疏给予肯定回应,“据说那位道人因助人而遭到追杀,关键时刻跑到神木底下,忽然悟道成功,大家眼睁睁看着他肉体登仙,一朝得道。”
为什么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神木底下呢?
“后来仙女镇老人说,仙女镇的古籍上就有记载,神木不是凡物,而是给牛郎织女搭鹊桥的其中一只喜鹊,在瑶池偷吃了一个果子,里面的果核掉落下来就是如今的神木。”
苏执了悟,“天上的东西那肯定是包含了一丝仙气在里面,那道人就是借助的这点仙气成功悟道升天。”
陆安然默然一瞬,复道:“难怪每年一次的盛事名为‘鹊引会’,只有喜鹊选中的女子才能当选为新一任‘仙女’。”
苏执以读书时的姿态摇头晃脑文绉绉念出一句:“古有建木通天,今有神木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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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萧疏背着药箱去苗金福家,陆安然让无方拎着鹿陶陶到房间里‘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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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鹿陶陶按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后,陆安然好整以暇道:“说吧,怎么回事。”
鹿陶陶眼珠子灵活地上转下转,半天不开口。
陆安然吹了吹手里茶水,“不要装,没点你哑穴。”
“哼!”鹿陶陶总算发出声音,“陆安然你没有心,枉费我救你那么多回,你居然和不要脸的萧疏蛇鼠一窝。”
“讨厌他你还费尽心思找他?”
陆安然心思还是这么敏锐,让鹿陶陶猛地闭上嘴。
不过仅此而已,陆安然没有非揪着问人隐私的想法,“你跟着夫子来到仙女镇后发生了什么?”
鹿陶陶撇撇嘴,没趣味地说道:“老头子先去找了疯老头,一开始呢疯老头不肯跟老头子走,后来老头子使了点花招,疯老头就跟老头子来了仙女镇啦。”故意说得和绕口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