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安然没想到,南宫止的态度一如从前,好像真的只为了见一面罢了。
“见过皇上。”陆安然行礼。
南宫止上前一步拦住,“我既然称呼云世子为妹夫,便是认下你这个妹妹,除非你因上一辈的恩怨不肯认我。”
那些过往是非已经说不清对错,人都化为尘土,再论亦没有意义。
陆安然摇头,拨开帷幕唤道:“兄长。”
南宫止瞳孔微缩,眼底恍似荡过惊涛骇浪,一为陆安然认亲,更重要的是,“你的脸?”
“我母亲给我下的鬼妆蛊,已经解了。”说到后面,陆安然眼神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逃避。
“如此甚好。”南宫止肉眼可见的喜悦,“总算得见真容,你这副样子,确实与舞阳公主几分神似,难怪她花心思在你相貌上。”
云起不满地拉着陆安然后退,“稍微看看得了。”
陆安然却关注到另一个重点,“兄长这般说,见过我母亲?”
“不,我只是看到过舞阳公主的画像。”南宫止道:“就在父皇的书房里。”
陆安然和大业帝接触不多,在她看来大业帝心机深沉,喜怒无常,之后知道真相后因关系淡薄,所以谈不上爱恨,只看作陌生人待。
“父皇死前,惦记着让我去我母亲坟前种几株她最爱的鸢尾,说她爱鸢尾花如蝴蝶翩翩起舞。”南宫止双手负在身后,半垂眸让睫毛掩盖眼底神情,“可是王且告诉我,我母亲明明最喜君子兰。”
陆安然似乎明白他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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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南宫止缓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