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拎着小球一蹦一跳地离开了,白浅浅看着手里平平无奇的木簪,又看了看手上的金镯子,刚才她特意用带镯子的手接的木簪。
手镯没反应,这木簪应该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
她把丸子头重新扎好时,刚巧碰到徐一杨出来,他一见白浅浅就吹了声口哨,“咋了这是?今天怎么突然走淑女风了?”
白浅浅把手里的木簪戴在头上,仔细调整了下位置,随即指了指木簪,问道:“好看吗?刚才一个小孩给的。”
“什么小孩?Npc?这你也敢带,万一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你就完了。”
“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没事的。”
“有事就迟了。”
说话间,楼下突然吵闹起来,未见来人先听其声。
听声音,来的人还不少。
“真是的,今天累死我了,这地方好大,转了一天才找到老板娘说的祭坛。”
“能找到就不错了,谁能想到祭坛离这里那么远。”
“我看祭坛周围那堆死牛头死了不久。”
“你别只看外层的呀,内层的都烂成骨头架子了你怎么不提。”
“谁能有你变态,那么多臭烘烘的血水,你还下得去手翻看。”
“都死了还怕什么?活着的才更可怕,昨晚那些脚步声......”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一道尖厉又掺杂着一些不可思议的尖叫女声打断了门外几人的对话,“白浅浅?!!”
白浅浅一手撑在栏杆上,一手抬起,冲着楼下的人打招呼,“苏颜,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
门外几人听到声音冲进门,一抬头就看到二楼的白浅浅,几个男人被白浅浅的笑晃花了眼。
宋书例外,他愣了一瞬,似乎是想不明白白浅浅怎么会突然来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