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拿着手绢,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与此同时,手绢外露出的眼睛,颇显狐疑担忧的神色。
“爸,”徐万军不耐烦的一叹:“你就相信钱道长吧!”
“随你吧,”村长无力的咳嗽了两声,继而走向了我和白婆婆。
村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强势,反而拱手致歉:“辛苦两位走这一趟,既然我儿子另有安排,那我这.....”
不等他说完,白婆婆便摆手打断:“无妨,只是来也来了,倘若方便的话,能否容我们暂住一晚!”
“那简直是求之不得,”村长表情一喜,心想今晚真要出个幺蛾子,那也多个依仗,他当即招手,示意边上的茶工:“快...快安排客房,好好安顿他们!”
“是,”茶工应声而动,把我们带到了一间稍显清幽的客房。
把我们安顿好之后,茶工才离开。
等到房内没有外人,我才悄声问起白婆婆:“这事,真有钱道士说的那么邪性吗?”
“你以为呢,”白婆婆浊气一叹:“确实有些棘手了!”
白婆婆的语气,吓得我战兢缩脖,试着问她...是不是钱道士的桃木钉,并没能镇住女尸?
“顾头不顾尾的东西,”白婆婆说:“那钱道士,都已经看出了是母子尸,却只顾女尸,遗漏了胎死腹中的那一个.....你说今晚,能不出事吗?”
“是啊,”我愕然睁大了眼睛:“而且刚才钱道士就一口一个怨灵的,称呼女尸肚子里的孩子...那这女尸肚子里的死胎,真有那么邪性吗?”
“问米中有三不问,当中不问无名无姓这一条,便涵盖了这样的怨灵。”白婆婆坐下说起:“他们胎死腹中,不入宗祠,没有灵牌...落了个阳世不留,阴间不收,试问他们怎能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