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根本就无心喝茶,只等鼠婆迈步出了门槛后,便自顾起身,在她饭内打量了起来。
我总感觉这鼠婆透着诡异,她刚才脚步阑珊的样子,和我记忆中,掐诀急快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反差。
而且睁眼前梦到了白婆婆,我便莫名想起了白婆婆的告诫...鼠患!
我当下随意探头,一掀门帘,就探进了鼠婆的起居室。
只见鼠婆黑暗的房间里,三道红光香头,格外醒目。
是香烛!我下意识的便伸手,拉开了灯线...赫然发现了端倪。
这里面,和白婆婆的起居室近乎一样,都挂起了堂口。
可不一样的是,鼠婆的堂口上,只有一尊灵牌。
我凑近细看,只见上面写着灰仙锦毛鼠之位。
“姜承,你干嘛,”刘思雅赶忙拉着我离开...还说这要是被鼠婆婆看到,准保会把我们赶走。
虽然我被刘思雅拽了出去。
不过灵牌上的名字,我看的很真切。
我愕然说起:“我知道为什么,刘家寨以前的人,会叫她鼠婆了!”
“为什么?”刘思雅问。
我说:“其实鼠婆,也许说出自北马一脉有些牵强,但她应该算是村里的神婆...她是替灵牌上的回仙出马。”
“灰,灰仙!?”刘思雅一愣,傻傻的问:“那灵牌上,不是鼠婆的老公吗?”
“说什么呢?”我淡然一笑,轻轻敲了敲她的头道:“灰仙,就是鼠仙...而且,上面还有灰仙的名讳,锦毛鼠,你听过常人叫这个名字吗?”
“听过,”刘思雅居然还一脸严瑾的说:“三侠五义里面,就有一个外号锦毛鼠的......”
我也是醉了:“外号,能和人名相比?无端端上贡的灵牌,刻外号,你怎么想的?”
她噗嗤一笑:“逗你的!”
两人说话间,鼠婆回来了。
她打来了井水,那双阴暗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令我当时一阵莫名的心虚...就像是感觉,自己进她起居室的行迹,被她发现了一般。
我略显窘迫的和刘思雅重新落座。
而于此同时,鼠婆将井水烧至在煤火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