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姜玲担心坏了,可她并不敢给我打电话……因为她牢记着,我让她躲在暗处,不要被纳兰家的人有所察觉。
所以,她连发信息也极为谨慎,唯恐不合时宜,会被纳兰馨看到。
“不用那么谨慎,”
我淡然说起,自己在纳兰家,还不至于手机被人监听,形若坐牢一般憋屈。
“对了,”
我将话锋一沉:“今天南茅围山的事,姜家也参与了吗?”
“参与了,姜家打的还是头阵……”
姜玲毫不隐瞒:“只是这次,带队的,是长爷爷!”
“长房的人?”
我有些意外,期初听到姜家涉及其中,还暗想姜老爷子,会不会凭借他的智谋,扭转局势,可一听是长房涉足。
我心里不禁哑然,细想也是,倘若姜玲的爷爷,真的在场,又岂会想不通,时间因势而变,他这个老狐狸,是不会犯下这种错误的。
而自打姜玲的爷爷禅位之后,姜家虽然没有明确召开玄门,重立家住。
可是姜家上下,几乎都默认了姜家长房的老爷子,是新任的家住一房。
虽然,也有反对的声音,但姜家和纳兰家全然不同……姜家是家住集权制。
由掌权者独断专行,所以,即便有些许反对了声音,只要不过半数。
都是无关痛痒的……姜家长房的老爷子,我见过。
五大三粗的老糊涂,只重权谋不计较局势。
惹毛了他,驱策一房势力滚出姜家,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意不在延续姜家,只是看重了姜家在玄门中的地位,享受旁人遵崇的恭维。
“其实,”
姜玲突兀的开口:“姜家长房势力会卷入其中,还是因我们所累?”
“因为我们?”我潜意识的,就联想道:“当初姜家山脚,死了五十多号南茅中人,长房由此欠下了龙虎山的人情?”
我略微又是一想:“还是说,因为我带走了朱雀,姜家没了靠山,无所依仗,才依附了龙虎山的势力?”
“也不乏这些因素,”姜玲话锋一沉:“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当初上京,你还记得,那个临时租住的出租屋吗!?”
我不假思索的应声:“当然记得,可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