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却有些不想李不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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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哥，可是你现在应该走不开。”

“我觉得可以走开啊！”李不凡不理解，现在所有的事情正在稳步推进，进度值也在缓缓上涨，暂时不需要他再盯着什么啊。

杜南吞吞吐吐道：“你交给我那个事还有点问题需要你位临指导一下。”

李不凡问：“那个小事你都办不好？”

“已经办好了，不过……”

杜南看了一眼李不凡，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那个……客人们对按摩足疗非常满意，咱们的生意也非常火爆，只不过有一部分客人觉得太素了，所以为了客人满意，我想让你指导指导，添加一些项目，比如说过夜、赌博之类的？”

“不行。”

李不凡严词拒绝道：“按摩足疗是放松，而你说的那些东西不仅会让人堕落，甚至有可能家破人亡！”

“可是，别的青楼都是这么搞的！”杜南反驳道，“咱们要是不加这些，收入会少一大部分。”

“杜南，你听好了！”李不凡面色不虞，郑重道：“别人是别人，咱们是咱们，在我的店铺就不能有黄赌毒出现！”

“可是……”

杜南心有不甘，刚说两个字就被李不凡打断道：“别可是，你现在就给我发誓，凡是你开的洗浴店里不能有黄赌毒，否则，你就别开了，我也不会让你再跟着我赚灵石了！”

“我……”

“发不发誓？”

杜南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李不凡脸色认真，只能举起右手道：“我发誓，我开的洗浴店里绝对不会有赌毒！”

“嗯？黄呢？”

“我黄某发誓……”

“黄什么黄，你姓杜！”

“我杜南发誓，和赌毒不共戴天……”

“黄呢？”

“黄天在上，我……”

李不凡忍不住了，直接起身飞踹一脚：“去你丫的，就他么不提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