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环视了一圈办公室内的布局，她声音甚至还有些紧张颤抖：“刚刚那个，我没有看错吧，真的是…”

李元序将发散的思绪收回，他看向余冬至，笑道：“真的是，你没有看错！”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人…感觉比电视上要苍老很多…”余冬至道。

李元序想到小巧仪器内的那些照片，想到老人为了民众的求生可能，布置了那么多的档案计划，又经历了那么多的失败。

苍老很多似乎有了缘由…

……

……

飞机上，老人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小憩，可忽然，他道，“江子瑜，你有些事情其实是在骗我的吧…”

江子瑜已经戴回面具，只是他并没有小憩，而面对老人的话语，他眼睛一瞪，片刻后他有些不解道，“怎么忽然这么说？”

老人却是自顾自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大拇指摩梭食指指节。”

江子瑜手上的动作一僵，他微微低头，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大拇指正压在食指上。

“从你出现的那一刻，智囊团优先分析的便是你，你的细微动作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早就被摸透了，”老人道，“这次和李元序的见面，其实你也是我的观察和对象之一！”

李元序疑似知道末日降临的时间可比江子瑜要早许多，这点至关重要，怎么可能忽略？

不过刚刚李元序和江子瑜的接触，在老人这边却是过关了，通过种种判断，他确定了两人并不没有什么‘勾结’在一起的踪迹。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在隐隐的‘指引’我靠近李元序，现在你的目的达成了，你能和我说说你做的这些是因为什么吗？”老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子瑜，他道，“我感觉你是真心为我出谋划策的，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江子瑜摘下面具，露出苍老的面容，他揉了揉眉心：“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