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去了鼻大炮家里。
几天不见,天天的小脸蛋又大了不少,嘴里叼着安抚奶嘴,咿咿呀呀的叫着,手舞足蹈。
我问红姐:“大炮呢?”
红姐叹了口气,转身看向房间:“在里面挺尸哩。”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没在多问,走过去敲响了房门。
“大炮,开门。”
“绝了,别敲了,我累了。”
“少废话,开门。”
“哥,你烦不烦啊,我想睡觉。”
红姐过来使劲掰了掰门把手,骂道:“要么赶紧死去,要么把门打开,跟了你一天福没享过,我说过一句抱怨的话吗?”
“你要是后悔了,现在就走。”
“日你妈,你没良心。”
红姐眼睛一红,接着说道:“郑东旭,我要是你早就拔一根球毛把自己勒死了,还活个锤子味气哩。”
房间里,鼻大炮说:“我死呀,我现在就死呀。”
红姐带着哭腔:“你死,你白天死,晚上我就重操旧业,出去卖肉去。”
“咣当”一声,鼻大炮把门打开了。
我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货简直没法看了,胡子拉碴,脑袋跟鸡窝一样,眼睛也肿的跟两个剥了皮的松花蛋一样。
鼻大炮用手指着红姐,没好气道:“我就是死,也要先把你的神秘花园用针缝上,叫你卖不成,活活憋死你。”
“你日你妈,说的这是啥话?”
红姐气急了,一把攥住鼻大炮的手指,用力一扳,疼得他像狗一样“嗷嗷”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