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带着孩子就过去做了,石斛雪莲手拉手上车甜甜地道谢,那大婶咧着大嘴开朗笑声差点震破岳灵珊耳膜。
另一边穿着精致的年轻姑娘扔来一记飞眼,神情不悦道:“一个寡妇也不知道门前是非多,非得出来勾搭男人,也不怕别人嫌弃晦气!”挺胸抬起她高傲的头颅,仿若不屑与众人为伍。
岳灵珊可听懂了,这是内涵她呢!她可是来自现代,寡妇咋就不能出门啦!
石斛气得浑身嘚瑟,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这姑娘,这姑娘看到石斛如狼崽子般的眼神,有些害怕脸上强装镇定,心慌的眼神转瞬消失,故作强硬道:“我说的不对吗?”
“寡妇身上带着霉运,谁想沾染呐?!”
“啪啪!”
岳灵珊拍着手勾起嘴角,眼神带着讥讽道:“你真不害臊!”
“你才不害臊,我又没勾搭男人!”
“我就说你不害臊,一个未成婚的黄花大闺女,整日男人男人的,你是有多思春想男人?!”岳灵珊话语铿锵有力,稳定输出。
“我…我…没有。”结结巴巴地解释,脸透着朱砂色,耳垂仿佛能滴出血来。
车上的大婶看到姑娘的求助目光仿若未见,反而觉得岳灵珊说的在理,这姑娘确实满嘴男人男人的,可这是赵里正家的姑娘,谁敢得罪她。
石斛、雪莲看着占了上风的娘亲,一脸骄傲,娘亲威武!威武!威武!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赵小婉掩面而泣,袖子里手攥拳,长长的指甲掐破皮肤,一丝血红。她可是堂堂里正家的千金,将来可是要嫁到富贵人家的,在赵家村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赵小婉眼神阴翳,愤恨地望着这娘仨,也怨恨这群大婶没有一个帮她攻击钟寡妇的,她太心寒了。
“你们就向着这寡妇吧!我等着看你们倒霉的一天!”赵小婉看向这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婶儿们!
平时她们哪个少讲究钟寡妇了,哪个不怕沾染晦气,今日怎么当人面不敢说了,真是胆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