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可能情杀。”
“可是你们在调查她的社会关系时并没有发现情杀和仇杀的迹象,另外当晚邻居的那个反应我觉得很奇怪,后来我专门还去问过,他们坚信听到的就是争吵,那这样的话,就和你的推断矛盾了,如果说凶手就是奔着杀人来的,那么在周红开门的一瞬间那是杀人的最佳机会,那就不会存在争吵,很可能几秒钟周红就死了,深更半夜的不会有什么动静,可是邻居反应争吵长达五六分钟,然后才没了动静,那我们来模拟一下,凶手在11点左右到了饭店,然后想办法叫开了门,进到了三楼,再然后两人因为什么吵了起来,这个时候甚至还可能发生了肢体接触,再然后凶手行凶,然后翻现场,再然后到从一楼打开店里的后门,进入到吧台打开保险柜取走营业款,这个过程很有可能会长达二十多分钟甚至更多,所以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就在这段争吵上面,你们想想,深更半夜,一个身体不太舒服的单身女人,什么样的人能够轻易地叫开门,要知道虽然周红在我们调查他的社会关系上,没有什么太复杂的,但是这些年在生意场上锻炼,这女人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极其的不简单,她会那么容易轻信一个人?什么样的人让她深更半夜没有一丝的防备之心?你们想想如果是你们,你们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对什么人没有防备之心?”
“最亲近的人。”
“嗯,有道理,那谁是周红最亲近的人呢?或者说是最相信的人,虽然目前我们没有查出在社会关系上有什么不对的,但是我总觉得我们遗漏了什么。老薛,你让人再去周红的饭店周边详细再做一次走访排查,看看有没有人听到当晚具体争吵的什么,哪怕是只言片语都可以,我总是觉得这段争吵很有可能是我们破案的关键,另外安排一组人去趟周红的老家,调查一下她在结婚之前的社会关系,还有就是她丈夫王宏福生前的社会关系里是否还有和周红有关系的。”
“是,我这就去安排。”
“对了,老薛,你安排个人去一下宏福饭店周红每周去存钱的那个银行,看看把她存钱的那个账号这两年的流水打出来。”
“行,没问题。”
等到薛志国离开后,唐天也是和刘建国讨论起了局里的其他工作。
“局长。。。。。。”
“别别别,师叔,这又没其他人,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对了,师叔,我想过还是要在局里开展末位淘汰制,局里还是有些人是以不犯错为目标的上班,秉着一个不做就不会有错的思想,这怎么行,这不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嘛,我看到局里特别是那些警务室很多的联防队员都是退伍的侦察兵,拿着最少的工资干着最脏最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