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吧?“黎路转脸看着綦九。

“她有没有事，不管你的事！”綦九瞪了黎路一眼，“但是我有事，晚上，附楼练功场，跟阿牧叔一起，你没什么事吧！”

“啊？这个……”黎路刚说了半句。

“有事也不许请假，到时赶紧滚过来！”綦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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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夜色混浊。

基地的附楼练功场，整一层占地约三百平米的空地。左边是休息区，放了一个石头的四方桌子，还有几张椅子，柱子中间结了四个简陋吊床。

右边是练功区，用钢筋水泥特别加固了地板和梁柱，胡乱放上几个木人桩，再挂上几个拳击沙袋，墙上、梁柱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洞。

这里是綦九四人组的专属练功场，也没法更简陋了。不过，比起精致装修、科技感十足的的其他的训练场，这里更有一种属于武者的粗犷和自由。

“啊哈，来了！”阿牧叔拎来一大包吃的，黎路帮着在石桌上一样一样铺开，空气里飘着烤肉和啤酒的香气。綦九则是看着墙壁上一个一个的坑出神。

“还记得这个坑吗！”綦九指着墙上一个最大的坑说道。

“怎么可能忘呢！”阿牧叔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这么大的坑，也只有易海的拳头才能打得出来，也不怕把房子拆喽！”

“练武么，就是要来这种地方，才够劲够野，你说，带着手套，铺着海绵垫，能练出什么东西来！”然后，“咚”的一拳，大梁柱上的速干水泥朴素素的掉落，露出钢筋，留下这么个的一个坑。”空气里，好像还有听到易海瓮声瓮气的声音。

“嗯，最大的这个是易海的，最深的这个是老大的，看着最别扭的这个是阿牧叔的，这个最小最浅的，就是我的！”黎路指着上面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坑说道，“全都是拜大家所赐，这里每一个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故事。

“可惜，打架四人组，现在三缺一！”阿牧叔叹了口气。

“敬易海！”綦九举起杯子，“敬易海！”“敬易海！”黎路和阿牧叔也各自举起手里的杯子。

叮，三个杯子碰在一起，咕咚咕咚，啤酒入喉。男人在一起，不见得每时每刻都有话聊，但总有点什么事可以一起做，比如，喝酒，比如，打牌，再比如，打架……

“……老大，回来以后，我其实一直有个想法，想跟你说！”酒喝得差不多，肉也吃了不少，黎路站起身来。

“哦，你是说，你的拳头变硬了，是吗？”綦九哈哈一笑。

"硬是比以前硬了一点，不过，也不是这么说，哈哈哈，但确实想跟老大好好较量一下！”黎路挠挠头，居然还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