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sans略微迟疑的说。

nightmare问出第二个问题：“你那里的雪镇怪物是不是过的很不好？”

sans有种预感，接下来nightmare会说些他不爱听的话，毕竟这个该死的boss就是这种性格。

“嗯……是的。”

“那……你很在乎他们是不是？”nightmare抛出第三个问题，露出诡异的笑容。

sans：“……”

“那我当是你很在乎了。”nightmare点点头，“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在这里吃这么好的食物，雪镇那些人该怎么想呢？”

sans沉默的看着nightmare，暗红色的瞳孔微微颤抖着。

nightmare：“好了，保持这样的情绪。”

“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