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砸,我一边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儿一样大声的怒吼着:“我操你M的!有本事你就现身,堂堂正正的跟老子干一架!我操你M的,你过来呀!操你M!”
似乎是被我势不可挡的气势给吓到了,“死啦死啦滴”再次没了声息,而我在一通打砸怒骂之后,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
“操你M!有本事你别走,我操你M!”
我嘴上犹自不服气的大骂着,只是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是外强中干,我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已经被抽空了。
“啊啊......”
“啊啊......”
似乎是在证实自己的存在,“死啦死啦滴”很不给面子的又发出了几声怪啸,我也不知道它这是在表达什么意思,有些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也有些像是在感叹我的歇斯底里。
经过这一顿发泄,我心里的紧张和恐惧也没有之前那么重了,我发现我自己好像是在对牛弹琴,不管我是对它丢东西,还是充满恶意的咒骂,这个“死啦死啦滴”除了“啊”,还有用日文不断重复的那句“你们都要死”之外,它什么也不说,更是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我坐在地上也懒得再说话了,我准备彻底躺平,我拿你没招儿,你爱咋咋地吧。
“啊......啊......操你M!”
我是不准备说话了,可是一句字正腔圆的国粹突然从“死啦死啦滴”的那个方向蹦了出来。
我瞪圆了眼珠子,满脸的不可置信,我绝对没有听错,就是我刚才不断重复的那句国粹,而且也绝对不是什么北海道口音,因为那三个字听起来的感觉,简直跟我的口音是一模一样!
你他M是来搞笑的吧?
我把手里最后保留的椅子腿也砸了出去,同时再次大骂道:“操你M!”
小主,
“操你M!”
“死啦死啦滴”立刻不甘示弱的回骂道。
“操你M......”
“操你M......”
就在这近乎无厘头的对骂中,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我急忙站了起来摸到床边,抬脚就站了上去。
我沿着墙房间的墙壁向“死啦死啦滴”声音传来的地方摸索,片刻后,我果然在那里摸到了几根像铁条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