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两只手正抓着肩带准备往下滑呢,看到这个恐怖的场景,我赶紧双手一倒又重新抓住了封在通风口的铁条上。
幸亏这该死的弱郎无意间弄出了声响,如果我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贸贸然跳了下去,猝急不防之下,我岂不是羊入了狼口?
“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大脑在飞快的运转,试图想出解决眼前窘况的方法。
“爬回去吗?”
我抬头看了看通风口,但是我感觉以我现在的状态和体力,想要再爬进通风管道似乎不太可能,而且就算我爬回去了又能怎样?再去费时费力的寻找下一个出口吗?
我有些后悔,不该冒冒失失的就先把步枪给弄了下去,这个时候如果步枪在手,我心里的底气多少也会足一些。
双手越来越吃力,胳膊开始发酸,坚硬的铁条也勒得我的手指生疼。
手指生疼?
我的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我继续用左手抓着铁条,然后用右手扒住通风口底部的边缘,手指慢慢的向通风管道里摸索着,果然,刚才那根被我拆下来的铁条,被我摸到手里。
我飞快的把铁条抽了出来,这根铁条上虽然满是锈迹,但是我看到刚刚被我掰断的地方有一个锋利的尖角。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它了。
我已经不想也没有那个体力再去寻找其他的出口了,这里只有一个弱郎,我想我有能力对付他,所以我准备放手一搏。
我将铁条叼在嘴里,一股苦涩而又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我的整个口腔。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强忍着不适,双手拽着肩带就慢慢的滑到了底部。
那弱郎见我离它越来越近,顿时变得更加活跃,它高举着自己的双手想要抓住我的脚,嘴巴也是不断的一张一合的空咬着,牙齿在磕碰之下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这个弱郎和我们在通道里看到的那些有所不同,通道里的那些弱郎虽然也已经干瘪得只剩皮包骨头,但是从他们的骨架上来看,他们生前的身材还是比较魁梧的。
但是这个弱郎看起来身材非常矮小,它的脑袋上还扣着一顶那种戴着屁帘儿的军帽,这明显跟我们在研究基地外面碰到的那些弱郎是一个品种。
这是一个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