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猜测和怀疑罢了,算不上想法,要是和您说了这种想法,我怕您和国公就要说我是危言耸听了。
但是我对这一点怀疑,这座密道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可是不代表密道绝对安全。
张奇峰身边的人并不少,他的墓也有守墓人,可是他现在已然成为僵尸。”齐年北没有把话说死,只是对于这个话题有所暗示。
展图一开始还带着怀疑的神色,可是在琢磨片刻后,就明白齐年北的意思,“我知道了。会安排人注意一下的。”
“展大统领,麻烦你后半夜在洞口守夜,我和齐年北前半夜会在这里对地图进行注释,您先休息。”宋衡并没有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而是用十分客气的语气。
听到宋衡这么客气的说话,展图有些受宠若惊,“国公客气了,本来是应该由卑职守夜的,还劳烦国公守夜了。”
内卫大统领是大官不假,可是对于一个在朝堂上根基深厚的国公来说,还是官职太小了。
“统领客气了,您和云公先行休息吧,我们两个也要开始标记了。”
云方年纪本来就不小,今天下午的奔波又让他的疲惫加深,他笑着说道:“就劳烦你们这几个年轻人了,老夫年岁大了,实在是守不了夜了。”
“云公能够来这里帮助我们二人,都已经是不错了,哪里还敢劳烦云公做这种辛苦之事。”
“老夫这一把年纪,能够做的事情也不多,在这种时候做些事情,也算是不错。
齐年北,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老夫能不能给你诊脉?老夫对医术也算是略通,说不定能够帮你在这山中寻找一些治伤的解药。”云方尝试地询问,根据他所得到的消息,以及刚才的判断,他觉得齐年北是一个怪人。
齐年北笑着说道:“不算是特别严重,但是您能为我诊病,是我的荣幸。”
“老夫刚才就想说,结果国公询问我们有没有衣物,你又问起密道之事,老夫还以为你身上的伤势不算严重呢。”云方解释道,他本来不用解释的,可是齐年北身上有着故人的影子,让他忍不住解释了自己的行为。
齐年北抱拳行礼道:“是在下言语中有些急迫,让云公误会了。”
“好了,你们二位就不要客套了。案子还没办完呢,等到案子办完后,我带着你亲自去云公府上拜见,到时候还希望云公不要嫌弃我们二人。”宋衡见两个人这么客套,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国公要是带着他前去,老夫自然是十分乐意。只是老夫家中素来贫寒,还希望国公不要嫌弃。”
“那您就先给齐年北看病,我去处理地图。”
齐年北的身体并不无大碍,然后就生龙活虎地跑到宋衡那边去处理地图了。
展图准时起身,从山洞的最深处走到洞口,看着还在那里忙碌的宋衡和齐年北,展图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为什么在牢中被打成那样,也坚决不认罪啊。我不觉得你是个特别能忍耐刑狱之事的人。”
齐年北点头,“要是让我找人不至死的罪行,我就认了,可是让我死的罪,我不可能认的。
我知道还会有缓和的机会,可是我不愿冒险,我还不能死,至少不能够在这个年纪和时间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