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我也就不得不去帮助他们做些事情,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但是趁着我还有些良知和良心,就让我做些能做的事情吧。
……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这些人隶属于一个特殊的组织。但是我不知道组织的名称,我父母知道组织的名称和很多人,但是他们已经因为某些事情死在了那些人手里。
他们是自愿地为了这些事情去死,我想不明白,但是我也不能够劝解他们,身为子女,对于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情,也都是没有办法的。
我应该会被怀疑是我杀死的我父母,但是我不曾做过这件事情,我又不是禽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又不该做。
他们要父母死的原因是什么,可能是我们这一脉的特殊,我的父母都是苗人,我自己也是苗人的血脉,所以我们更适合做这种事情,我们更适合牺牲在这种事情上。”
“看来,这个王建着实是个人物,换做是寻常人的话,不仅自己的父母不会说的很普通,更不要说对自己将要面对到的死亡。”宋衡评价道。
齐年北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好像说了很多话,但是好像有什么话都没说,似乎对于我们的帮助并不是很大啊。
可是我们还是能够相信他说过的一些话的,就比如他说他的血脉属于苗人当中的特殊血脉,从我最近读到的书当中,确实看到过有关这些的记载。
苗人当中有这样的一支分支,他们在苗人中不是巫术最好的,也不是体术最好的,但是是苗人当中最抗揍的,据说这一脉的苗族当中,有很多人都会在死后被人铸造成人骨武器,朝廷这边虽然对这些事情有所建议,但是苗人那边,是不太听取的。所以这么多年来,只要是不涉及到朝廷这边,就很少有人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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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涉及到这种多少年都不曾出现在朝臣口中的秘闻。”
宋衡不解地问道:“你不是不知道有关僵尸的事情吗?怎么现在又对苗族这么了解呢?”
“读过的书太多了,但是有的书又不曾读过,所谓术业有专攻,就是这么个道理。我要是什么都懂的话,我现在就去做官了,而不是在这里办案。”
宋衡摇头说:“古代还有半本论语治天下的说法,你难不成不读这些书,就不能够办案吗?”
齐年北点头而后摇头,“半部论语治天下,是不错的道理,但是办案的时候又不一样,要是连最简单的案子都不懂的话,连一些经典的案子都不去学习,恐怕是无法办案的。办案之道,和天下之道,是一样又不同的。
天下事物的变化,我们可以用书上的道理解决,可是很多刑狱之事,是没有书上道理的,就像是一张白纸在天地间一样,要是那么轻易地就能够理解,恐怕也不会有无字天书的说法。
但是史书上对于刑狱之事的记载也是不错的,但是并不太具体,就像是我们现在所用的刑法,就是继承自古人的。但是我并不觉得古人之刑可以适用于今人,祖宗之法固然重要,但是要是所有的道理都是如同古人所说,那么为什么古人没有成为今天的我们,换句话说,为什么会更换朝代,而不是如始皇帝所说,千世万世之君。